坡尔渡人家系列散文欣赏

时间:2024-01-10 03:21:10
坡尔渡人家系列散文欣赏

坡尔渡人家系列散文欣赏

20XX年7月是一个让我难以忘怀又不得不用文字来记载的月份。这个月初,我和朋友有幸一起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和那些泡子(由草原地下水自行形成的水潭)边的鸿雁、野鸭、百灵鸟……一起散步;有幸在血红的晚霞中坐在没膝的草地上喝茶、聊天、目睹时光的盛宴;有幸结识那一家深陷在草原上的牧民,并和他们一起生火做饭,赶牛放羊……

在一个叫坡尔渡的地方,我们一起欢乐,一起寂寞……

七月初,就快入伏的时候,天气火爆而闷热。受朋友之约,我们一起去赶赴一场行走草原的盛宴。在呼伦贝尔一个叫坡尔渡的地方,有朋友的朋友在那里放牧、打草、剪羊毛、铲牛粪……她们家是当地的牧民。对我而言,这完全是陌生的,就如同我不知道羊也要午休,羊也会反刍……

7月5日,我们从空中一跃,便越过陕北的黄土高原,落地在首都北京的广阔世界里。次日,一起一落,我们已经到了夜色下呼伦贝尔的海拉尔机场。朋友的朋友和我们都未曾见过面,所以近在咫尺了,彼此还不停的用电话联系。我们的特征应该够明显的,除却背负的行李之多不说,单就是提着两个装有四五种地方酒并标有“西凤酒”的纸箱她也该认出我们来。最终,还是电话帮了我们的忙。

一个个头不高,略显体胖,穿着朴素的女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笑盈盈的向我们走来。她就是草原牧羊女——奥拉!能认识奥拉,是因为朋友白文峰(后来他被一个草原上的书记给起了个蒙古名——白音塔拉,意思是广阔的草原,让我好一阵子羡慕。)前不久在网上扔了一个瓶子(有草原的朋友吗?),恰好,那阵子奥拉正一边放羊,一边用手机上网,朋友的瓶子就让她捞了起来。

草原之行,就这么简单!又想,又多么神奇呀!

晚上十点多了,草原之城——海拉尔似乎才刚刚进入浅浅的夜色。在一个烧烤店里,奥拉的一帮朋友们已经在一轮酒饭后又一次和我们坐在了一起。奥拉看起来多少有些羞怯,因为那帮同学一直不停的叫嚷着,早就说奥拉的网友要来了,他们老早就期待这阵子呢!更何况,奥拉的几个姐姐、侄女、外甥都知道要来奥拉的网友了,而且一个个的在奥拉面前打问:你网友来了吗?你网友何时来啊?奥拉说好像整个海拉尔市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这时候,她一脸的坦荡和略显的羞涩那么和睦的交融在一起。这让所谓的“网友”的神秘反倒没有了任何神秘。

草原人家的热情足以让来自任何地方的人醉倒在不断的歌声里和酒杯中。即使是像我们这样来自陕北黄土高原善于饮酒的人,还是终将被他们灌醉了。只是我们够能坚持的,一直到凌晨三点以后,才慢慢失忆。

次日清晨,奥拉的同学陪同我们一起去奥拉家。陪同是其一,其二是,他们也都没有去过这个生活在草原深处的老同学的家。一行数十人分乘三辆车直逼广阔的草原。这是所有人深深的渴盼。

坡尔渡距离海拉尔市150公里,不过没走多少时间,车子就一拐溜出单调的柏油路的束缚,一头蹿在茫茫的草原之上。这一段路,严格的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路,因为遍地是茂盛的花草,配之无限的开阔和略略发白的辙痕,就算是路了。那么宽广的路,真是让人看着就无比的欣喜,更何况,没有一个红绿灯的阻碍,交警嘛!就更没有了。

驰骋在这样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地上,心胸不开阔都不行,兴致不高涨也不行。遍野旺盛的花草,在风的鼓动下,麦浪似的在你眼前汹涌波动,偶尔出现几十匹漂亮的马群在草原上疾驰而过,你不知道是风带着它们跑,还是它们就是一股风,速度在马蹄之下幻影成了一种真正的诗意。

路上的风景总是时不时逼迫我们停下车来,然后摘花惹草的嬉闹一阵,才又动身。一眼望去,天空和草原一样在的视野中深深的向后退去,你找不到边际,像深陷在无垠中,身心无忧。只有近处的云团压的低低的,质感显明,色泽纯正。草原上的云,少有诗情画意的曼妙,仿佛总在庆贺什么似的隆重的聚在一起。这样的云,让人不经意的心怀一种敬畏,甚至会有一种想亲身融入其中的冲动。

总之,美的让人惊叹!

走了大半天,似乎一直都走在同一种景致下。偶尔出现的泡子像草原的明眸含情脉脉,可见有云的倒影映在平静的水面上,有羊群或者牛群在泡子边饮水,或就那样静静的站立,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幅古朴的油画。

这是七月,应该也是草原的黄金季节。一路过去,我们一路触摸着这些小草的鲜美,尺把高的旺草的激情,也有齐腰深的那些草海的沉静。总之,一路上,心在颤动,又似乎一直深处平静。

到家的时候,太阳还懒洋洋的挂在中天。其实已经是午后了,但是给人感觉还远远没到正午。草原的白昼似乎从来就这样不急不缓,不慌不忙。奥拉的爱人巴根那一个人在家静候我们,我们都称他姐夫。姐夫巴根那的无奈,是没有一个人能帮助他杀羊,所以只能等候我们的到来。

巴根那不愧是地道的草原人,他用一把手指大小的小刀在别人的帮助下就把一只羊处理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蒙古包的炉子里,柴火旺盛,滚水沸腾,大块的羊肉泛着白沫发出咕咚咕咚诱人的声音。旁边的砖房里,酒宴早已开始,而且歌声不断。我和白文峰(白音塔拉)自然是远道而来被盛情招待的客人,酒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草原人的盛情让我们心怀感动,却眼冒金星。每每有人在敬酒之后,再附加一首草原的歌儿,我俩就一阵一阵的陷入酒醉的边缘。当大盘的手把肉被端上来的时候,用巴根那的话说:“酒宴正式开始。”

依稀记得,酒是一轮一轮的喝,歌是一曲一曲的唱。若不是偶尔出门躲在草原上偷偷懒,怕是早已梦入草原了。期间,又陆续来了奥拉家的邻居和护林防火站的三个年轻人,这让聚会的气氛一次又一次火苗一样的往上蹿。我们甚至在门外的草地上堆起了真正的篝火,然后一群人围着那炙热的火焰,一边歌舞,一边畅饮……

这是我初探草原的盛情。谁知道,一不小心,我已经深深融入到大草原广阔的情怀中不能自己了。

歌声在烈焰上升腾缭绕,我们暂时打破了夜色的沉静和草原的寂静。我们在柴火原始的温度里回到了原始的生活中,虽然眼睛被柴烟呛得流泪,但是,那种气息却是久违的熟悉的味道,遥远而又真实。

至于未来的几天,我不知道会怎样度过,但是,今夜,坡尔渡,你已经从此让我不再陌生。至于醉于不醉,也就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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